第84章 我要搞事情！

章成铭对垚讲述了自己在帝都的一些经历，高层将登月建设的加速和重视程度让垚立刻支棱起来。
  章成铭不可能将现场的情况全部说给垚听，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垚会下意识的保留一些内幕，特别是从他发现垚在一些技术问题上的模糊态度后，这种选择性的保留变得越来越多。
  不过能透露出来的部分，也让垚兴奋的四足小跳，像吃了兴奋剂一样不断蹦跶。
  “好好好！！这是好事！！不过你还是太保守了”
  只是它从‘芯’中，计算出章成铭和大佬们敲定初期在月球基地建设的规模大小时，还是有些抱怨：
  “为啥不再做大点！太小了！工厂的产能不够啊！！”
  “你就知足吧！！”
  章成铭从实验室的冰箱里给自己拿出一罐功能饮料，补充着自己身体的水分和能量，晃动着罐子解释道：
  “我们国家穷，财富可不像灯塔那样开印钞机就能刷刷的造出来，上万亿的财富印几亿张纸就变出来了。再说了，就是变出这些财富，没能力守住也是会变成别人的战利品啊……没看小日子和囊棒子每年辛辛苦苦挣的那些钱，都被它主人给轻松拿走吗……”
  “你囤粮我囤枪，你家就是我粮仓！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别说你不知道啊！”
  章成铭绕了一个圈子，这才将自己的意图小心变着法的透露出来。
  他在试探垚，看看这家伙如何应对自己设下的这个精心的圈套。
  作为一名标准的理工男，章成铭对军事武器的好奇度是正常的。
  从一开始，他就询问过垚的技术路线中，武器方面的发展方向。
  不过当时垚给出的方向既过时也模糊。
  过时，是当初它在五十一区时，给灯塔鹰的武器发展技术路线图。
  这批武器发展，基本上已经在历史进程中逐渐的实现了。
  所以这部分就是过时的部分。
  而模糊……是指垚给章成铭提供的技术中，对未来武器部分的模糊描述。
  有多模糊？
  ‘将电荷汇聚成球体发射出去，不断的充能累积变成一个可控的超级压缩浓缩的球体，其球体所蕴含的巨大能量，会把在前进路上所遇到的一切用它们蕴含的能量分解成原子，直至它们的能量消耗殆尽。’
  这是垚为数不多对于武器装备方面的描述了。
  对于当时章成铭追问有没有更多武器装备的技术时，垚那时还没有像现在这样暴躁，只是‘语重芯长’的教诲章成铭：
  “武器发展技术——其实是和工业技术相互密切关联的，达到怎样的技术，就会孕育出相对应的武器装备。我现在可以告诉你这种电浆炮的原理，但是现在以蓝星上的工业技术，却压根没法将它实现出来，你觉着你知道后又有怎样的意义呢？”
  垚这句话说的确实没错，什么样的科技高度就能研究生产出什么样高度的武器。
  所以章成铭也没再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  而是潜心开始攻坚胶基燃料。
  在搞定胶基燃料，并在去年开始试探性的和国家有一些PY交易，但那并不代表着他就可以乱来。
  章成铭为了高层放心，并没有去专门研究搞什么武器类装备，甚至会提前和总装后勤的将军们打好招呼，做到信息沟通和公开，避免有些人半夜睡不着觉。
  这一点可绝对不是开玩笑的，面对自己掌控不了的力量，任何一个政权的高层，都不会允许手中有这样的力量存在！
  更不要说换个地方就能好好发展了，跑到欧洲小国去，那些国家连完整的工业链都没有，根本没法能够满足垚短期内登陆月球挖矿的需求。
  垚只会放弃章成铭在赛里斯寻找新的代理，毕竟离开了赛里斯的章成铭，已经失去了利用的价值。
  而到了国外，到了灯塔国就可以高枕无忧吗？
  到了国外，特别是灯塔国，他就能为所欲为，灯塔国家就不会对他的产业下黑手？
  笑话！
  你们真是把国外那些叼着雪茄笑眯眯的家伙当成是弥勒佛那样的慈祥，和视金钱如粪土般的伟大慈善家吗？
  章成铭只要到国外，他所成立的航天公司会立刻被无数资本家控股，他只能分到可怜的蝇头小利。
  别看国外那些被捧上天的技术神仙，看看巨硬软件的创始人钙茨，看看现在的马教主，他们在公司占的股份有多少？
  不要说马教主动了传统燃油车大佬的利益，以及火箭公司企业的利益蛋糕就没死，他分出的那些股份，不就是在给对方示好，或者寻找另一方交保护费的买命钱，你让他一分股份都不放出来试试看？
  章成铭现在可是拿着自家公司90%的股份！到了灯塔试试看？
  无数资本集团会用各种手段往里面“合法”的分走原本属于你的股份。
  灯塔只是换了一种掠夺的方式而已！
  因为灯塔更加的直白，政客只是为无数资本利益集团服务的工具人而已，不允许那些资本从中分一杯羹也就算了，如果你是开发新市场，没有威胁到他们的原有利益对方也不会下死手。

  但是你公司的产品、利益甚至是要威胁原有利益集团的蛋糕……
  你是想和某个娱乐总统一样，坐在车里当街脑洞大开？
  还是想学某个总统在包厢里被人用枪打的心胸敞亮？
  人家利益集团连自家的总统说杀就杀，你一个平头百姓，还是异族的……
  真把自己当成主角人物一个人就搞定一切，全身能量光环刀枪不入百毒不侵无敌宇宙了吗……
  （注：在21和22章一些评论和书评中，有些读者总说为何不出去，而要费劲巴拉的和这个国家的高层谈判留在这个国家，其实前面的章节都已经表述的很清楚了，离开了这个国家……其它国家能做到垚的需求吗？离开了这个国家，垚只会抛弃主角这个代理人。而且到了国外就牛逼了？那还要惨，当更多资本的廉价工具人而已。我已修改前面21章，专门对这个问题补充了一下。免得还有人搞不清这个问题的本质！）
  章成铭绕了一个圈子，变相的提醒着垚，国家高层也想搞更大的月球氦3采集工厂，但是无奈没钱，无奈现在武器还不够保护那么大的盘子。
  你……
  是不是再弄点好技术出来帮着改变一下呢？
  只可惜垚眼睛乎闪乎闪了许久，最终还是摇摇脑袋：
  “没有了……真没有了，不多乎，不多矣……先搞定前面这一些吧……”
  说完，它便溜到它最喜欢的实验室角落里趴着装死去了。
  见垚没有上钩，章成铭只好放弃继续套取对方更多技术的想法，转头打开电脑，开始浏览起这次国家高层给出的一些保密内容。
  这些东西在章成铭级别提升后，他自然有这个资格去知道这些机密。
  以前是不敢乱搞，免得引火烧身。
  但现在是有大BOSS和高层授意搞，那么自然要搞些牛逼的东西出来！
  因此高层自然也要向章成铭透露更多的底，便于章成铭从目前的工业制造水平中，选取最合适的研究方向，来迅速获得能最快列装的大杀器。
  只是搜罗了大半天，章成铭都没找到太合适的项目。
  有些是技术已经成熟，没有更多的挖掘潜力。
  有些则是装备路线不符合未来章成铭心中的发展方向，或许说，经过和几位BOSS在帝都这次的谈话，让章成铭的眼界一下子开阔了许多，开始从更远的战略角度去看待和思考问题。
  例如胶基燃料其实还有一个很牛逼的特性，章成铭是一直没有将它给释放出来。
  降低故意往胶基燃料里添加钝化燃烧特性化学成分，使其燃烧更加猛烈暴躁。
  那它就不是一个可以控制的合格推进剂，而是变成了一种超级牛逼的爆炸物！
  这个可不是天方夜谭，其实全世界的化学家研究了几百年，已经找出来的各种可燃烧产生爆炸威力的物质多达八千多种，只是有些物质像某甘油一碰就炸，有些东西就像C4那样可以任你放在手里和橡皮泥一样揉捏，还有一些像面粉、铝粉甚至水泥灰这些东西，则需要特定的条件才能变成BOOM那样的东西。
  而胶基燃料本身就具有可燃烧的特性，为了提高它的燃烧可控性，这才往里面增加了不少钝化剂，中和掉了它的爆裂性子。
  如果没有这次谈话，章成铭可能就直接将这种技术直接交易给国家了。
  可是偏偏通过这次的谈判，让章成铭的眼界开阔了许多，让他能从更高的视角去看待问题和技术发展脉络。
  把胶基燃料变成威力更大的炸药又能怎样？甚至再改进一下，让它变成容易加工的软胶一样的东西，让它包裹住弹头变成子弹的发射药，从而直接变成轻便又好用的无壳弹……
  多牛逼！
  但这依旧是热武器战争技术发展，充其量是改变了枪炮结构和弹药特点的小革新而已，依旧是传统的弹丸动能战争模式。
  本质上，还是属于热武器战争。
  没错，章成铭现在的思路已经拉高到能量武器上了，这才是他现在心中更远景的规划。
  把翻过的资料放到一边，长时间的静坐和翻阅让章成铭感觉有些疲惫。
  再次来到冰箱这里，从里面翻出一罐功能饮料，开盖时一没留神，拉扣被他弄断了，本想换一瓶，却发现里面已经没有了存货，只好从实验室里找来把干净的启子，小心的把坚硬的罐体给凿开一个洞，这才能喝到里面冰凉又甜腻的液体。
  只是这个小洞实在难以顺畅的流出里面的液体，两口下去饮料没喝多少，咕嘟咕嘟乱涌的功能饮料反而飞溅到他身上。
  章成铭有些气恼的捏着它来到实验室的小型机械加工区，放在自己研制改装后的激光切割设备上直接削开一个大窟窿！
  一口直接干掉里面全部的功能饮料，章成铭这才感觉舒坦不少。
  刚准备把罐体扔到垃圾篓里时，他脑子突然闪过一丝灵光。
  举起手中的饮料罐看了许久。
  最终一拍脑门，自己走岔了，就像现在自己要喝饮料，但饮料罐出了问题，那么要解决的，不是如何改进饮料罐的拉环如何更方便、更容易开罐，而是解决在没有拉环的情况下，用另外一种方式开罐不就OK了吗？

  想到这，章成铭立刻走回书桌前，抄起桌面的内线电话：
  “喂，胡工，没睡吧，抱歉抱歉，我一忙都没看时间，凌晨了还打电话给你，有个急事，能不能把那样品用最快速度发一份给我，对！越快越好！我这边急用，明天早上就能到？这么快？找总装后勤安排走军用专机？那太好了，非常感谢！”
  撂下电话，章成铭立刻把桌面上的资料给清开，点开某个文件的设计图，开始观察起那些设计，准备在原有的基础上……
  搞事情！
  ……………………
  时间咕溜咕溜的很快，自从上次从帝都回来后，原本已经很忙碌的章成铭更是忙得脚不沾地。
  这个词已经越来越不像夸张，而是真真切切的形容词。
  从那天起，章成铭除了在实验室里捣鼓各种东西外，就是乘坐飞机到处跑，可每次转机又极为费事费时，也增加了出行的安全，军方干脆调拨了两架飞机给他代步。
  其中一架是直升机，供他三百公里内的短途出行。
  如果超出这个距离，那也很简单，直升机会直接从星海搭载他直接飞到附近的军用机场，那里会有一架固定翼专机供章成铭远途使用。
  本来以星海的资金，买一架更舒适更快速的商用直升机和湾流这种商务客机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但偏偏星海还真不能买！
  首先星海就是灯塔国的制裁名单上排在前三位，国外的这些飞机制造商可不敢忤逆灯塔的意思。
  其次就是安全系数，倒不是担心这些商用飞机的安全，能买这些飞机的基本非富即贵，飞机制造商不可能拿这些权贵朋友的生命开玩笑，飞机的安全系数是很高的。
  但问题来自于人为因素！
  你能保证这种飞机里哪个地方藏着不该藏着的东西吗？
  而且你能保证飞机上的控制程序中没有藏有某些后门吗？
  如果是普通商人，倒也不用在乎这些东西。
  但章成铭现在已经是未公开的国士级别的身份高度，不可能乘坐这种存有很大人为危险系数的东西。
  有了两架专机，大大增加了章成铭的出行效率，以往从公司开车到机场，然后提前候机什么的，在路上和等待的时间都要浪费至少两三个小时，但有了专机……
  这个时间已经被压缩到了半个小时以内！
  这让老兄弟黄添荣眼热的很，虽说商务飞机乘坐更舒适……
  但再舒适也是大路货，能和军用专机比吗？
  再说了，那架固定翼飞机你以为是普通的小型飞机吗？
  那是运输机！
  飞机内部随时停放着一辆和高层一样的红旗专车和两辆护卫车，一旦到达当地机场后，这辆专车会直接带着章成铭前往目的地。
  高效率的出行和减少的通勤时间，让章成铭有更多的时间和各种生产工厂、研究所、科研单位进行更有效的面对面沟通，现场解决问题。
  北方的某家国有大型炼钢厂，昨天晚上，去年开始建设的新冶炼炉的值班的工人被通知，下班前做好交接工作后，配合交班的工作人员一同清洁现场。
  这个任务让一众工人们有些懵逼，这么多年了，什么时候搞过现场卫生？而且还要搞的干干净净的？！
  虽说这个临时任务让大家有些奇怪，但能进这个新投产冶炼炉的工人都是厂里比较有上进心的小伙子，在加上刚开炉没多久，现场也没残留那么多日积累月的经年渣垢，这点清洁工作还不算个事。
  只是刚刚打扫完毕，就看到集团老总、钢厂厂长、技术科主任等七八位高层齐刷刷的来到现场。
  “我擦，难道是来什么大人物？”
  已经下班的大夜班工人看这架势也明白了什么，赶紧准备溜号。
  虽说每个人都有熊熊的八卦之心，但是那是要看什么情况和前提下的。
  这些已经在现场待了八个多小时的工人此刻早都疲倦不堪，现场的高温让他们身上的汗不断的出，又不断的被迅速烘干，特别是炉前工，在上千度炉前工作，还要穿着厚厚的反射服，更是反复不断重复这种过程，一身的汗碱和酸臭味更是浓郁，几个炉前工凑在一起简直能熏到两里地外！
  而且大人物一来，又要列队又要保持安静等等各种要求，与其有这个功夫，还不如赶紧溜号回宿舍里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然后躺在舒服的床上美美的睡一觉。
  领导们也没阻拦这些人，毕竟这个厂属于重点企业，经常会有这种高层人物下来一线视察探访的情况发生，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只是还没等他们开溜，厂长的电话便响起，还没等厂长说两句，一辆红旗轿车和两辆护卫车便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直奔现场而来。
  “卧槽，他怎么提前到了！”
  看到这架势，集团老总有些无语，这尼玛，比预定时间提前了十分钟啊！
  轿车直接开进现场停在了一众人的面前，车门打开，一个大家既熟悉，又陌生的人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这不是国内登月第一人吗？”
  这是现场所有不知情人心中同时冒出来的想法！
  “欢迎欢迎，章同志，欢迎你来我们工厂指导工作！可把你给盼来了！”
  情况既然已经这样，集团老总也只能硬顶上，多年高层交际的经验让他迅速的迎上前握手表示欢迎。
  “是我来晚了，最近一直比较忙，昨天晚上刚去另外一个地方解决完问题，想着你们这边进度一直提不上来，便冒昧的联系贵厂过来看看现场，是我打扰你们工作了。”
  章成铭最近飞的地方比较多，这种场面也是越来越适应，言谈举止也越来越自然。
  “不打扰不打扰！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技术科主任，是他负责这个新材料项目，这位是……”
  集团老总一边应和着，一边将身边几人介绍给章成铭，而厂长则背着手，示意后面没来得及溜走的大夜工们赶紧撤。
  看到厂长的手势，大夜班的职工们也机灵着，准备趁着几位领导排队形成的人墙，挡住访客的视野时就准备溜号。
  “那些是大夜班的工人吧？请留步！”
  只可惜怕什么来什么，当他们刚想溜号时，章成铭一句话便将他们叫住了！
  看到章成铭叫住那些大夜班工人，几位集团领导脸色有些闪变，但是也不好阻止对方。
  “你们好，我叫章成铭，能留步一下吗，我正好有些事情要问你们。”
  章成铭毫不做作的走到对方人群面前，伸出自己的手和几位工人握手致意。
  “你……你好！”
  一位工人刚伸出手，便发现自己的手沾满着油污，黑乎乎脏兮兮的，再看看章成铭的手，有些不好意思伸出。
  “没事，我在实验室里也经常摸各种黑油，有时候比你弄的更脏。”
  章成铭毫不在意的握住了对方脏兮兮的大手，虽然对方手上还存留着黏腻的油污，可掌间那粗糙的老茧却传递着这位年轻人的实操老资历。
  “你们叫什么？”
  感受到对方手掌和手指传来的异样触感，章成铭知道找对人了。
  “我叫常淏。”
  “我叫王腾虎”
  几个人快速的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不过他们身体在和章成铭握手时，却很不自然的向后，手臂伸的又长又直，姿态异常的别扭。
  章成铭一见他们的姿势便知道他们的想法了，直接爽朗的笑道：
  “你们这是怕熏到我吧！放心，你们身上这味我早都习惯了，知道空间站里是什么情况吗？因为空间站就是个大号不能换气的闷罐子，里面充斥着各种物体散发出来的气味，包括人体的气味，我们国家的空间站因为比较新，里面气味还比较好一些，换成是老外的国际空间站，那里面就是各种臭味，特别是西方人体臭味的浓缩罐！”
  章成铭突然爆出的小趣闻瞬间让现场年轻人们哄然大笑，这么有趣的事情很少有人知道，双方之间距离瞬间拉近，大家瞬间觉着眼前站着的，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航天员大人物，而就是一个很普通的邻家主播而已。
  “既然你们都在，我请耽误一下各位的下班时间，想问你们一些问题。”
  看到章成铭如此诚恳胜邀，准备开溜的工人们是欣然同意，而集团几位领导见事主都不介意，刚才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章成铭的主要的问题集中在产能的提高，和良品率的提高上。
  特别是后者，目前是很影响产能的主要因素，好不容易完成前面几十道制备程序，结果出来一看是次品，又得重来。
  这就是章成铭这次过来的主要原因，因为这家钢铁企业是承接着某种特殊合金的冶炼项目，从去年开始投入资金和设备，今年年初投产后，发现良品率一直拉不上来，这严重的降低了产能和效率，更是拉高了成本。
  见章成铭问起这个，工人们那就打开话匣子了，没有人能比他们更有发言权了。
  不过那个常淏和别人不同，他不仅没有回答，反而直接好奇的反问着章成铭：
  “那个……请问您问这些事情做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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