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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真假余姚


几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来这宫里究竟是对是错,何况如今小皇帝亲口说让他们回去,这下岂不是白跑一趟?

        忙活一通好不容易集齐了四颗宝珠,不仅没有得到机会调查清楚这些事情,反而无功而返。况且他们还不知道小皇帝为何四处放出百年大妖。看那小皇帝的样子,并不像是通晓道家术法或是作恶人间的昏君模样。

        “不然我们干脆再去找君上问个明白,何必这样藏着掖着苦苦思索?”叶黎坐不住了,一下站起身来,语气颇为愤愤的道。

        沈烨舟起身摁住她要往外走的身子,强行按着她坐回椅子,“不要冲动行事。”

        “不冲动还应当怎么办,收拾东西灰溜溜的回兰陵去,听我爹教训我们四个人吗?”叶黎明媚的杏眼看着沈烨舟,模样娇俏,莹润的嘴唇因为生气而翘起。

        沈烨舟心中一动,薛梓慕的目光也看向叶黎,充满复杂难言的神色。

        几人的气氛正僵持着,门口一道娇柔的声音,却突然打破了寂静。

        “请问,是四位叶家的公子和姑娘吗?”说话的女子眉头轻蹙,染着轻愁的模样。

        这个时辰,会是谁前来寻他们几人?四人几乎同时诧异地回头循声望去。

        来者居然是余姚公主。

        不。

        应该说是长着和余姚公主一模一样脸的另一个女子。这眼前的女子虽然五官身材长相,和他们入宫以来见到的余姚公主如出一辙,可是那浑身的风流体态却是完全不能相比拟的两个人。原本见到的余姚公主虽然艳光四射、身体丰腴,却多少也显得有些艳俗了。眼前的这个女子却全然不同。神色楚楚,眉目间染着轻愁,甚至连穿的衣衫也是清淡的烟青色,体态自成一股别样风流。

        四人互相看清了对方脸上诧异的神色。

        “你是,长公主?”还是叶黎最先出了声,问眼前的女子道。

        “正是。”余姚公主颇为守礼数地向着几个人行了个礼。

        几个少年神色复杂,却也都配合的回了余姚公主的这个礼。

        “敢问公主,你此时来寻我们几人所谓何事?”叶黎迫不及待先开了口。

        “这……”余姚公主看了看大敞着的院门,似乎是对在这个青天白日的地方讲有些顾忌。

        叶黎虽然心中狐疑不定,面上却还是淡然道:“公主请进来说吧。”

        “那就叨扰几位了。”余姚公主微微捂住胸口,似是走路让她觉得不太舒服的模样,一路进了厅内。

        “几位便是风水世家叶家中的后辈吧?”余姚公主脸上的表情有些羞赧,并没有往沈烨舟与薛梓慕两位外男那边看。

        “正是”因为厅内没有侍女,叶黎很有眼力见的替余姚公主斟了一盏茶恭敬的递给她,“公主请用茶。”

        “本宫也是听身边的侍女谈起才知道皇弟竟把你们请到了这里……”余姚公主接过茶盏继续口中说的话,说出的话却让叶黎四人是一头雾水。

        似乎是瞧出了他们几人脸上的震惊之色,余姚公主这才用帕子轻轻掩了自己的嘴角,不好意思道:“瞧我,竟都不曾与几位公子姑娘交代前因后果。”

        “此事说来话长。”余姚长公主喝了口茶,这才继续娓娓道来。

        “我自成年以后,便常常觉得自己身体不适,时常胸口闷痛、气喘无力。原本我觉得只是娘胎里的不足,便不甚重视。”

        “可是后来……”余姚公主的脸上带了迷茫的神色。

        “后来怎么了?”叶黎连忙追问道。

        “后来,我感觉自己开始时常在黑暗当中沉睡许久许久。”

        “但是当我醒过来之后,询问侍从我昏睡了多久,他们却告诉我,我从未昏睡过。”

        几个少年闻言脸上都露出惊疑的神色,一个大胆的猜测呼之欲出。

        余姚公主的讲述却还没有结束。“但是因着次数并不算多,我也困惑,以为是自己身体虚弱所导致的梦境与现实分不清楚。”

        “后来,我便与驸马成了亲。”余姚公主的脸上带着回忆和甜蜜的神色,“驸马乃是临安望族,婚后的日子很是快乐,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开始渐渐好转起来,甚至有时也能蹴鞠几把。”

        那回忆的幸福神色很快从她脸上淡下去,哀伤迷茫的神色爬了上来,“后来某一日,驸马突然病了。无人知道他究竟是得了什么病,他的身体一天一天的虚弱下去,谁也没有法子。”

        “最后我亲眼看着驸马在我眼前咽了气,临终前他用尽最后一口气力告诉我要多加小心。我却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小心些什么。”

        叶黎几人听得入神,看着余姚公主的面色,也不像是在作弄他们。

        “自驸马离世后,我的身子又开始衰弱起来,似是被带走了所有的精气神,沉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后来你便不怎么有清醒的时间了?”沈烨舟眉头紧皱问道。

        “正是如此。甚至于宫内宫外都在盛传,是我与……”余姚公主涨红了脸,“他人都说是我与男子苟合方才气死了驸马!我怎可能做出那般事情?”

        听了余姚公主这般说法,叶黎暗自心想余姚公主倒是似乎像是被妖物夺了舍。可是他们初次见到余姚公主的时候,并没有觉得魂体不符,因此没有感到有什么古怪。

        “那公主告诉我们此事,意图何在?”薛梓慕神情严肃。

        “我……”余姚公主低头沉吟着,“我心里大概也有猜测的。”

        “嗯?”听见这话,叶黎来了兴致。这个余姚公主,看着柔柔弱弱,倒也不是个笨人嘛。

        “我想我可能是冲撞了什么,告诉了几位,自然是希望诸位能够帮我驱除那邪气,归还我一个清白干净的身体。”

        清白干净?这恐怕很难。叶黎心里琢磨。如果眼前的灵魂才是真正的余姚公主,那大概是永远别想拥有清白干净的躯体了。可如果不是呢?他们几人也不可能只听信眼前这个余姚公主的一通倾诉就相信了她。

        外表坏的不一定就是假的那个余姚公主。

        况且先前那个余姚公主身上也是谜团重重,不论如何,长公主的气派总算是浑然天成。

        “此事我们已然知晓,公主暂且请回吧。”沈烨舟的心中所想显然是与叶黎一样,听到此处便开口下了逐客令。

        “这……”余姚公主有些迟疑,“我并不知道自己下次清醒着将会是什么时候,你们……”

        “殿下请放心,是否是你本人,我们还是能分辨清楚的。”叶黎开口安抚她。

        余姚公主的眼神中虽然还有疑虑,可是也没了别的办法,起身告辞,“你们定要尽快。”

        “自然。”叶黎起身送余姚公主到了门口,目送她离去。

        “公主!可否将您的侍女借我们一用?”

        余姚公主已经走出一段路,叶黎想起什么又追了上去。

        余姚公主闻言转身看着叶黎,表情有些困惑,却还是点了头,“自然可以。玉琮,你跟着这位叶姑娘去吧。”

        “诺。”

        叶黎带着那侍女进了厅中,而后四人面向她而坐。

        沈烨舟最先问出口,“你对余姚公主印象如何?”

        那侍女玉琮诚惶诚恐道:“公主自然无论如何都是人美心善的。”

        “无妨,你畅所直言便可。此处设了结界,无论何人都不会知道你在此处说了什么。”沈烨舟看出侍女玉琮有些许紧张于是出言安抚。

        “既如此,那奴便说了。公主平日里性情喜怒无常,只是总归对我们这些做奴才的还是好的,只除了……”玉琮用眼睛去瞥薛梓慕,“只除了好色些。”

        “你服侍公主多久了?”叶黎也开口问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有十年了。”玉琮脸上满是小心翼翼、诚惶诚恐的神色。

        “十年……”几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十年相伴,这个侍女对余姚公主的评价都是如此,可见余姚公主应当没有多大变化才是。

        “那这十年间,公主的性情可有大变?过去她是否与驸马感情极好?”叶黎追问道。

        “公主性情一向如此。与驸马感情的确好,却终究抵不过新鲜颜色。”

        显然侍女玉琮也认为驸马是被余姚公主贪好男色所气死的。

        “你先回吧。不必和公主提及我们所问的问题,就说我们问你的都是些关于公主起居的事便可。”

        “是。”

        侍女玉琮离去后,叶黎的眼神看向沈烨舟。“你怎么看?”

        “一个身躯两个灵魂,这是确定的。”沈烨舟若有所思道。

        “的确如此。只是看起来不知为何不像是夺舍。一般来说,若是发生夺舍,夺舍的妖魂应当与宿主的身体多少存在难以磨合的情况,可是如今丝毫没有这样的迹象,便足以说明这两缕魂魄在余姚公主这具身体当中都是合适的。”

        那么,究竟谁是假的余姚公主?几个人都是头一回遇到这样复杂的情形,也不知究竟应当如何是好。

        “我倒是觉得,今天来的余姚公主更加可信。”叶青突然颇为肯定的说道。

        “哦?你如何能够确定?”叶黎很是惊讶于叶青的笃定。

        “眼神。余姚公主生母早逝,但却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相应的,余姚公主年少的时候万千宠爱集一身,因此她的眼神是安然宁静的。但是我们近日所见得的余姚公主,虽然步步紧逼,眼神中却总透着一丝惊惶,不像是被娇养呵护长大的模样。”

        叶黎凝目思索片刻,居然果真如此。

        “你倒是别出心裁。”她高兴的冲叶青笑起来,“没想到师妹还有颗七窍玲珑心。”

        叶青面上也冲着叶黎露出个天真无邪的笑来,心底的感受却是五味陈咋。为什么她能看出来?那是因为没有人比她更加理解那其中的细微差别和感受。天之娇女眼中的淡然气度与她小心翼翼、步履维艰的撒娇天真又怎能混为一谈?

        只可惜,叶黎并不清楚叶青心中的这些愁肠。

        想通了究竟谁真谁假,叶黎很是兴奋,“那我们何不现在就去余姚公主那里?她身上一定藏着大故事,可能会有让我们解开宫中谜团的线索。”

        “可以。”沈烨舟当即答应了她。

        “等等。”薛梓慕神色沉静,“还有一事未明。”

        “还有何事?”沈烨舟不耐烦的瞥了眼薛梓慕。

        “既然今日前来的余姚公主为真,那她的侍女所说就为假。侍女为何要说假话欺骗于我们几人?”

        叶黎也是一愣。“也许是因为侍女没能察觉到公主细微的变化……”

        薛梓慕扫了她一眼。

        叶黎不吭声了。

        的确。怎么会是细微的差别?日夜服侍在公主身边的人怎么会察觉不了公主身上发生的任何变化。除非,这个侍女存心说谎。那又是为了谁呢?定然是为了那位假的余姚公主了。

        “我们即刻便去!”叶黎率先夺门而去,其他几人也匆忙跟上了她。

        不愿让好不容易露头的线索跑掉,几人匆匆行至余姚公主寝殿。

        叶黎先上前与守门的太监说明来意,太监进去通报。

        半晌门开,传出一道声音。

        “二位公子来此寻本宫,是同时想要上本宫这榻上同卧吗?”榻上侧卧着的人媚眼如丝,口气暧昧,显然不是方才刚与他们碰过面的那个余姚公主了。

        叶黎顿时尴尬无比,进退两难的立在殿门口。

        “无事赏花,走错路罢了。公主莫怪。”沈烨舟玩世不恭的冲塌上之人一笑,上前拉住叶黎便往外退。

        几人匆匆而去,又无功而返,叶黎有些气馁。

        “不要紧,很快就会有线索的。”沈烨舟安慰她。

        “你怎么知道?”

        沈烨舟懒懒的答了一句:“我方才趁无人注意,偷偷在余姚公主房中洒了引魂散。”

        引魂散有吸引魂魄的功效,间接也算是加强了白日那个与他们见过面倾诉自己遭遇的余姚公主的魂力。

        是夜。

        “咚咚咚。”

        房门果然被敲响了。

        来了。

        等了整整一晚的四个人都瞬间戒备十足。

        叶黎拉开了院门。

        来人正是余姚公主。行走之间姿态如同弱柳扶风,眉间轻蹙、一点浓愁。

        “今天可是几位公子姑娘在悄悄助我?我有感到自己的心魂坚稳了许多。”

        余姚公主倒是聪明,猜的八九不离十。

        叶黎请她入院中落坐。

        “这其中若是有什么隐情,还请公主坦然相告。”叶黎给余姚公主斟了一杯茶,声音沉静的说道。

        “几位可是能够相信我才是真正的余姚公主了?”

        “嗯。”薛梓慕低低应了声。

        “既然如此,几位是否能够帮我夺回身体呢?”

        几人略微沉吟,沈烨舟先开口:“看来公主已经认定了自己的身体是被人夺舍。但是眼下我们还不能确定,不如让薛公子为公主把个脉再做定夺。”

        薛梓慕眉头微皱,露出个不太舒服的表情来,他并不想为余姚公主诊脉,尽管此余姚非彼余姚,可是他心里的嫌恶却难以少半分。

        叶黎的目光也看向薛梓慕,薛梓慕感受到叶黎的视线,两人的目光短暂交汇又很快错开,他只好慢吞吞的起身,“公主请吧。”

        余姚公主便依言伸出一只洁白圆润的手腕来。

        薛梓慕从怀中取出一缕丝线,施了个术法后那丝线便紧紧附着在余姚公主手腕上。他的手指轻轻摁在丝线之上,探了一丝真气进去。

        “如何?”见薛梓慕久久不说话,叶黎忍不住问道。

        “的确有一妖魂作祟。”薛梓慕神色沉沉,“只是……这具妖魂同样与公主之身相融合,或许本就与公主同生同源。”

        “什么?”余姚公主很是惊讶,“公子这话是何意?”

        在场的人一时之间都面露疑惑,无法理解薛梓慕口中之意。

        “薛公子的意思可是说,我体内的这个魂魄原本就与我一母同胞?”余姚公主自小聪慧,思索一会儿,很快便理解了薛梓慕的话意。

        薛梓慕沉吟片刻,收了丝线。“是这样,却也并非这样。有可能是母胎中原本就有两个孩童,只不过其中一个孩童的身体在母体中被另一个吞噬,于是两具灵魂便挤在了同一具身体之中。”

        “那按理来说另一缕魂魄不应当是妖魂才对。”叶黎不解。

        “所以,也可能是公主其他的亲身姐妹,在魂飞魄散之前冲入了公主身体之中,血脉之融合,自然也就与公主的躯体浑然一体。”薛梓慕解释道。

        “公主可有亲生姐妹?”叶黎转向余姚公主的方向,却见她面露难色。

        只怕其中涉及到宫中秘辛。

        “这……”余姚公主欲言又止。“罢了,告诉你们也无妨。”

        余姚公主的母妃生前曾经是她父皇最为宠爱的妃子,世间人都如此认为。可是很少有人知道,她的母妃容妃不过是芙妃的替身罢了。只是因着面容上与芙妃有九分相似,她的父皇方才给了她母妃那无上的光荣与宠爱。可是女人的心事变化多端,容妃早已经对先皇情根深种、又受尽万千宠爱,又怎么会甘心自己成为另一个人的替身?特别是那个人已经故去,想要找到机会和她比上一比、斗上一斗都是一种奢望。更重要的是芙妃留下了一个和余姚同样年纪轻轻便惊才绝艳的女儿,比余姚恰好大上十二岁。芙妃的女儿生下来便被封为“太平长公主”,食邑千户。而容妃的女儿呢,“长公主”之名给了那个女人的孩子,她的女儿只能趋于其下。容妃当然不甘心。

        太平长公主虽然惊才绝艳,可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便是从小沾染了男子的风流习性。

        容妃于是用一清俊公子相引诱,太平长公主果然欣然而来。喝下了那杯她事先备好的毒酒。容妃将长公主的尸体扔到了哪里没人知道。可是容妃毒害长公主的事情却很快被先皇所知。先皇无论如何宠爱容妃,在害死亲生骨血的仇恨面前,先皇终究是囚禁了容妃,数年后赐死了她。被囚禁的日子里,容妃时而清醒时而疯癫。清醒的时候曾经亲口告诉过余姚,她将长公主的尸体丢到了一个神秘、而人人都会惧怕的地方。在那里,太平长公主将会魂消魄散,永世不得入轮回。芙妃永远别想自己的女儿会有轮回的那一天。而长公主之位,也终究成了她容妃的女儿的。

        “所以,我们之前所见的余姚公主,可能就是被容妃所害死的那位太平长公主?”叶黎看向沉浸在回忆里的余姚长公主,问道。

        “很有可能。”

        “可是你的母妃不是告诉你将太平长公主埋到了无人知晓的地方,并且她必定会魂消魄散,又怎么会入了你的体?”

        余姚长公主垂头沉思半晌,最终只是默默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缘由。

        不对。叶黎看向余姚长公主的表情。一定有什么事情是她还没有说出来的。或许和那个“神秘的地方”有关系。只是余姚公主眼下并不愿意将这个地方告知他们几人。

        叶黎慢慢道,“如此,公主不若回去好好想想究竟是何缘故。”

        “那你们是帮不了我的意思吗?”余姚公主有些着急,抬起头来。

        “自然不是。”叶黎看向在一边悠然坐着的沈烨舟。

        沈烨舟无奈站起身,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来。

        “这是归元丹。公主睡前服下,应当可以保持几日不被另一缕太平长公主的魂魄控制。我们几人今日开始会再想办法。”

        “可保持几日?”余姚公主的脸上带了轻愁。

        “这……这就要看妖魂的力量究竟有多强了。”

        “如此,便多谢几位公子姑娘了。”余姚公主收下小瓷瓶,紧紧握在手中,与众人告辞后准备返回自己寝殿。

        “公主来此,所为何事?”

        余姚公主正起身准备离开时,门口一个温和中不失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来者居然是无方道人。

        余姚公主见到他,似乎是有些畏惧的模样,咬咬唇瓣,朝叶黎投去了一个求助的眼神。

        叶黎对她的遭遇多有心疼,依然不愿意让她为难,便朗声冲无方道人笑道:“我与师妹二人同长公主甚是聊得来,便在此分享些梳妆打扮的法子而已。”

        “哦?贫道竟不知两位叶家姑娘竟然会与堂堂当朝长公主一样爱俏。”

        “前辈见笑了,女儿家皆是如此。公主不是说宫中有事,还不回去吗?”叶黎继续替余姚公主解围。

        “如此,本宫先回了。”余姚公主见状连忙接话道。

        无方道人面露和善,静静看着余姚公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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