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大年初一全院会，审判傻柱敲竹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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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院里街坊们吃过饭后又聚在一起开全院大会，二大爷新官上任，给大家发了些瓜子。众人边吃瓜子边等着吃瓜。
前台，二大爷首先发言道：“今天是1966年的大年初一，我先给大家伙拜个年，祝大家新年吉祥，阖家欢乐，身体健康，事事如意。”
“好，一大爷说得好。”众人纷纷鼓掌。
“我给大家来个文的，上联，张灯结彩迎新春，欢天喜地庆佳节。下联，天地和顺家添财，平安如意人多福。”三大爷卖弄风骚道。
“好，二大爷敞亮，文化人就是讲究”
许大茂也站了起来，“我呢，没二大爷文化高，也没一大爷有气魄，吉利话他二位都给大伙说了，我再讲也比不上他们，我呢，给大家唱一首祝福歌。”
清了清嗓子，许大茂唱起林子祥的祝福你，大家听的很是起劲，边听边鼓掌，一曲歌毕，掌声更加热烈了。
“许大茂，你不去街头卖唱可惜了，真的。”傻柱嫉妒了，损道。
“呵，傻柱，你个烂厨子懂什么呀，这叫艺术。你丫这是嫉妒了。”
“嫉妒你，想的美，爷们是鄙视你。”
“好了，傻柱，你闭嘴，大年初一的，就你最能杠。”二大爷拍着桌子道。
“今儿早上，有人借着搞团拜，把大院闹的不得安宁，让大家心里都不舒坦，是谁就不用我说了吧”三大爷敲着桌子道。
“傻柱，秦淮如家的孩子是你教的吧，大清早的，拿着碗筷，边敲边唱，跟个叫花子似的，还一块两块不能少，三块四块正合好，有这么搞团拜的么”二大爷狠狠的批评道。
“就是，傻柱缺了大德了，这三孩子不给钱就跪着不起来，还唱些不吉利的，你们说能不给吗，谁家也不容易，一人一块那就是三块钱呢”三大妈十分心疼道。
“二大妈，您这算好的，我和大茂还在被窝里呢，这三孩子唱什么您不给我不要，儿子你就生不了，你们说说，有这么咒人的么”娄晓娥愤愤不平道。
“傻柱，他们说的是真的么？”一大爷问道。
“是真的。”傻柱一脸无所谓。
“为什么这么干？”
“不为什么，孩子们想他们了呗”
“你真是耍无赖”三大爷很是气愤。
“大家说，该怎么处理这事。”二大爷问道。
“还能咋办，把钱还回来啊，秦淮如呢，怎么没来？”三大爷理所当然道。
“我家媳妇回娘家了。”贾张氏出声道，她知道原由，秦淮如一大早看见棒梗他们收割了院里人的钱，知道事情大发了，又不想还回去，所以躲娘家去了，真是心机婊。
“你在也行，钱还回来吧”
“我怎么知道孩子们拿没拿，我去问问他们。”说完贾张氏慌张的逃跑了。
“让傻柱赔吧，老规矩，赔三倍。”许大茂拍板道。
“凭什么啊，我又没拿钱。”
“你是主使，你有责任，这样吧，你先还给我们，再去找秦淮如拿，相当于你没赔”三大爷锲而不舍道。
傻柱一屁股坐在板凳上，翘起二郎腿，一脸无赖道：“赔钱，行，我赔，赔三倍。”
“真的，快拿来吧，我的九块”三大爷惊喜道。
“看见没，这是九块，但是孩子们的头不能白磕啊，您得还我头，当然，让您磕有些不敬，解成替您也行。”
“傻柱，凭什么啊”阎解成十分不爽，因为他看见三大爷期盼的目光了。
“不磕头就没有，许大茂，你们两口子还要么，要就给我磕九个头。”
“呸，想得美，傻柱，你个二皮脸”娄晓娥满脸嫌弃道。
“大家都把家里的孩子叫过来，谁帮我向傻柱磕了这头，我的九块就给谁，先到先得。”许大茂一脸阴笑。
傻柱愣住了，这和他想的不一样啊，本来他打算让许大茂出丑的，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说。
“对啊，快把孩子们叫过来，谁帮我磕我就分一块给他。”三大爷兴奋的拍了拍手。
众人沸腾了，还有这好事，赶紧准备去叫自己孩子。傻柱一看这架势，赶紧起身，落荒而逃。许大茂拦住了他，死死的抱住他。
“傻柱，你想溜走，问过我没有。”
“许大茂，你放开我。我是回家拿钱。”
“骗谁呢，你指不定想躲屋里不出来了呢。二大爷，快来搜他身，您那份得拿回来。”
“许大茂，好样的，你等会。”三大爷赶紧起身，兴奋地搜起傻柱身子。
“一共三十二块八毛，我只拿回自家的三块，不要多的，剩下的我放桌上了，还有谁家被团拜了的，都过来拿。”
众人纷纷上去分钱，高兴得不行。傻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钱被分完了，心疼不已，这个春节要过苦日子了，真是自作自受。
“哼，不像话。”一大爷气不过，转身回屋去了。一场闹剧就此散场，这次系统奖励了大师级绘画精通，一个珍品留声机，以及若干唱片，真心舒爽。
回到家里，娄晓娥还在叽叽喳喳的数落傻柱，许大茂搂住了她，亲了一口。
“蛾子，傻柱这是掉寡妇坑里了，他们家有遗传病。”
“什么遗传病？”
“你看，傻柱他爹跟寡妇跑了，亲儿子闺女不要，去给寡妇拉帮套。傻柱就不用说了吧，对棒梗他们比亲生的还亲。至于何雨水，也是个脑子有坑的，把自家哥哥往寡妇家里推，真不怕老何家绝后，亏他哥哥把她带这么大呢”
“还真是，我一直以为傻柱心善呢，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他们家都有病。”
“所以，以后你也不要当烂好人了，有些人能帮有些人就不值得帮。”
“大茂，我听你的。”
“蛾子，明天去给你爸妈拜年，我有些事得跟爸说说。”
“什么事？”
“是好事，保密。”
初二早上，许大茂夫妻俩收拾好，锁上家门，带着一大袋的礼物去往岳父母家。
“爸妈，新年快乐，我和蛾子给二老拜年啦。”
“好好好，快进来。”娄父娄母高兴的把女儿女婿迎进门。
“爸妈，身体还好吧，我给你们带了些补品。”
“还好还好，身体硬朗着呢”
“蛾子，你现在有孕了，需要人照顾，要不要搬回来让妈照顾你，你们那大杂院小孩子多，要是磕着碰着就不好了。”娄母关心道。
“妈，现在还早呢，才一个多月，以后肚子大了再说。”
“蛾子，你陪妈去你房间聊，我和爸有些事商量。”
“好的，大茂。”
娄晓娥和她妈回房间了，客厅剩下丈人女婿。
“大茂，你有什么事要说？”
“爸，你发现没有，最近风声有点大？”
“是有点，有些人非常闹腾，虽然那些家产都交出去了，但我还是有点心惊胆战”
“您的事准备的怎么样？”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到南边去啊，您别瞒着我了，晓娥都怀上我的孩子了，咱们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嗨嗨，你都知道了啊，我最近在走关系，快打通渠道了。大茂，你两口子准备准备，咱们一块走。”
“我就不走了，您带晓娥走吧”
“为什么，你难道要抛弃晓娥？”
“哪里的话，晓娥肚里可是有我许家的种，我家三代单传，我能抛弃她么。我是要留下来打掩护，不然动静太大都走不了，再说了，我走了我爸妈就遭罪了。”
“那我们走了你怎么办，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你们临走之前我和晓娥先办离婚，假装夫妻感情破裂了，你们走后，我再去举报你们，这样就对我影响不大。”
“大茂，那不是要苦了你，你这样就妻离子散了啊”
“我没事，顶多十来年，动荡就过去了，国家安稳后你们再回来，那时不就是夫妻团聚父子相认之时吗”
“你说的有道理，就这么定了，你放心，我们会照顾好晓娥母子的。”
“爸，您得快点，那些锅碗瓢盆的破烂货都留下，就带些黄金珠宝等硬通货，还有那些古董我帮您藏起来。”
“听你的，我准备好就通知你，先别告诉晓娥，好好珍惜你们夫妻剩下相处的时间吧”
“我知道了，爸。”
从父母家回来后，娄晓娥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对许大茂询问道：“你和爸到底说了些什么，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没什么，未雨绸缪罢了。”
“大茂，我怎么突然感觉要和你分开了一样。”
“想什么呢，你是我媳妇，娃他妈，我舍得你吗，别胡思乱想了。”
“哦，我也舍不得你，别离开我，好吗？”
“不会，就算你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找回来。”
娄晓娥开心的笑了，这就是期待已久的爱情吗，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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