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繁星

——安静！注意战场纪律！我严厉的批评道。心想：这也不能怪他们，以前还是农民。最近才是工人。转眼就是军人了。连齐步走都不会呢！就上战场了。看来以后得多加训练。

        接着就是第二颗！第三颗！然后留下了两具尸体没敢再上来。显然他们没料到会这么早和们遭遇。

        晚上小云和妇女们过来送饭。

        我笑着对小云汇报了战场上的情况。而后我问道：“作为宣传委员你不在家做好宣传工作到这里干什么？”

        “还用我宣传吗？大家的热情都可高了都坚信我们能赢。连八、九岁的小屁孩都嚷着要来参战呢！来，趁热赶集吃。特意为你做的。”说着她递过晚饭。

        我接过又问：散弹枪研制的怎么样了？

        “刚把炸弹的任务完成。今天才开始，利亚姐姐把机枪子弹拆了几颗，倒出炸药调配散弹。鲁班画图设计呢！童子军只上晚课了。白天也出去跟大人们采集准备过冬的食物。沼气池的工程也没停下。哥哥放心。”

        这时一个来送饭的女子匆匆来找小云。对我行礼后贴在小云身边耳语着…

        “真的？”

        “千真万确，没有弄错。”

        小云听后急得直跺脚！

        “怎么了？”我问道。

        “队伍中有个姐妹临盆了，而且还……”

        “你怎么可以把孕妇带到这来呢？”

        “我也没想到，我带领的都是姑娘军。可谁想……！晦气死了！”

        “事已至此，赶紧把她带进我的帐篷。那里可以净化空气，医药箱也在那。还看我干嘛？人命关天！”

        “伊利亚你有没有学过生孩子，不是。助产！”

        “什么意思？你那里有人要生孩子吗？”

        “不是我的部队，是小云。”

        “什么？小云！”

        “不不！不是她，我太紧张了。是她带队给我们送饭的女人。要生。”

        我跟伊利亚通着电话。我俩的手机都是一样的。其中的功能就有对讲机。她也没有这方面的临床经验。我只得挂断电话。来到临时的卫生所，我的帐篷前。

        里面传来了阵阵地呻吟声。小云却站在了外面。对着里面生气的站着。

        “你怎么不进去帮帮忙呢？里面有没有人帮忙啊？”我急切的问着。

        “我们一个个都是姑娘家，怎可沾得这等事？也不知她是怎么混进我们队伍的？”

        我没再勉强她，转身自己就要进去。

        “哥哥你要干什么？行军打仗最忌讳这种事了，万万不可！”

        “小云，你准备好开水放在门口。其它的就不劳大驾了。”说着甩开她的手，进去了。

        手机铃响，是伊利亚。她说：“我在（急救百科）里找到了一个应对产妇的一些知识，我传给你。”

        “她的汗都快把被子都渗透了！现在来不及去看，我说情况你帮我查看。告诉我如何应对。”

        “好。首先要稳定产妇情绪……”

        ——哇哇…！的啼哭声在夜色中唱响。

        “生出来了，生出来了。是个可爱的小公主！”我对电话那头的伊利亚激动的喊着！

        就这样，我们四个全力配合终于成功的完成了这次生育。

        我又按着伊利亚的说明，处置好小宝宝便欣慰的挂断了电话。

        “看看，非常萌的小公主。”我把襁褓中的孩子，轻轻放到了年轻妈妈的身旁。妈妈吃力的睁开了眼睛。幸福的看着。

        “好好休息，想吃东西就叫我。”她点头，我便出来了。

        萧萧落叶，皓月繁星。仰望星空我深深地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心情畅快！

        ——啊！我还从没看见过这么美的星空。

        “哥哥！你……你辛苦了！”我这时才注意到小云在离我不远不近的站着。她的声音虽然很小，但还是吓了一跳！

        “呃！不辛苦，很有成就感！呵呵…干嘛离我这么远？噢！怕粘上晦气。”我开始脱开医用围裙，想着把它放在一边再靠近她。

        “没有，哥哥云儿错了。而且很惭愧！这个交给我吧！没人可以比我洗得干净。”说着她走过来从我手里接过围裙。

        “啊！你的胳膊怎么了？都紫了！”她抬起了我的胳膊。

        “我都没注意到，是产妇抓的。还好她只是第一次生产没什么经验。我只是在一旁指导她。要是真的难产就得刨腹产了。那就危险了！”

        她崇拜的看着我，而后放下我的手。一边叠着围裙一边问我：“你知道姐妹们都怎么说你吗？”

        “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花。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学着易中天的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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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她们都好羡慕月婵。都希望她们在那个时候有你这样的接生婆在场。”

        “什么接生婆啊？那叫产科大夫。到你嘴里怎么就成了贬义词了。在日后产科大夫地位高着呢！多少人都为此职业趋之若鹜。你懂吗？”

        “以前不懂，今天看了哥哥就懂了。日后我有那天哥哥一定也要在我身旁，小妹今天就约定了。”月光下她笑的那么灿烂。

        次日，醒来。小云已经走了。她的队伍昨晚就走了。只有她留了下来。

        我来查房。母子都很好。我要走时，母亲拽住了我的裤脚。犹犹豫豫的说：“社长大人,望您救人救到底。不要驱逐我们母女二人离开公社。”

        “你多虑了，没人可以要你们离开。有我在放心。”说完，我便要忙于军务。

        “请容我再厚颜无耻多说两句。”

        “别急慢慢说。”我又坐了下来。

        “求大人给我们母女一个名分……”原来她是随我上山而来的一个人。名叫赵月婵，出身于农家大户，逃难中与家人失散。兵荒马乱中被山贼抓去过，官军打跑山贼非但没有解救她，反而成了战利品再一次饱受凌辱。直至鞑子打来，官军自顾不暇。她才至此。

        得知自己怀孕不敢声张，一直到这个节骨眼儿上隐瞒不住了。人言可畏，尤其这个时代的未婚妈妈更是如此。她已经这样了，并不在乎。为了孩子可以苟且偷生，可，可怜的孩子却要从出生之日起背负不好的名声。

        “这个好办，我就做孩子的干爸爸好了。”我想都没想一口答应了她。她却愣了一下！没有答话。

        “我一会儿回来。”我当她是激动过头了。并没在意，赶集去前线了。

        前线的敌人没有动静，我放下了心。

        有人报告：小云来了。

        于是我将瞄准镜给了战士，返回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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