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罪犯聚集

这不是书房，而是地牢；一间阴冷、阴暗、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房间，摆满了木制手术台和挂满手术工具的架子。两个丧尸悬在中间，用铁链吊在天花板上。亨利认出这些面孔是一对渔民，他在码头上闲逛时经常看到他们。

门在他身后关上了。

亨利转身，期待可以面对露西。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比亨利高两个头的骑士挡住了入口，用剑指着他的喉咙。面对书生的金属巨人有着堪比公牛的肩膀，厚重的板甲散发着强烈的威胁感。他的角盔遮住了他的脸，让他看起来像一个来自地狱的看门人。

甚至在他的技能激活之前，亨利就立即从通缉海报中认出了他。

[古斯塔夫·拉·穆拉耶；骑士20/重型骑士4]

领袖。

“啊，露西给我们带来了一个朋友，”另一个悦耳的声音从被锁链的僵尸身后传来。

一个男人走进了亨利的视线，一个优雅的黑发哈蒙族血统男人，一张俊脸，一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睛。他穿着密特拉神教的白色和金色服装，但在左上角自豪地展示了凶残的死亡小丑的邪恶乌鸦标志。他在腰带上挥舞着一把细剑，虽然他没有拔出它。

[弗朗索瓦·维尔曼；堕落主教13/亡命之徒3/卖剑7]

“您好，我亲爱的客人。我的名字是弗朗索瓦，弗朗索瓦维尔曼。”堕落的神父笑着说。“我是你们所谓的队长，和我的同志一起。我相信你听说过很多关于我们的可怕故事，它们都是真的。”

“你对拉维尔小姐做了什么？！”  亨利问道，古斯塔夫用空闲的手抓住了他的肩膀，并保持在原地。没有任何战斗能力，张玄根本没有机会抵挡这两人。

“露西？”  维尔曼笑道：“她的主人是房子的主人，同意让我们躲在那里，只要我们帮助她学生的研究，也就是实证研究。”

一个死灵法师。校长和死灵法师是一伙的？在意识到他们说“她的”学生之前，亨利惊呆了，大法师诺斯特雷丹是个男人。

“请坐，亨利，”维尔曼提议道，在被束缚的僵尸旁边的木凳上挥了挥手。还没等亨利反应过来，古斯塔夫就用空着的手用力拽住了他，用非人的力量逼他坐下。“我们聊聊吧。”

“有人会注意到我的失踪，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放了我吧！”亨利恳求道，试图争取时间。

“哦，别担心我们，我们有话和你说，”古斯塔夫回答。

维尔曼清了清嗓子。“与你可能知道的信息相反，亨利，无论是我还是古斯塔夫，甚至是奥格隆，都是听从于国王的。事实上，我们在世纪战争的大部分时间里为加德马涅而战。那时，国王授予冒险者和雇佣兵一份令状，允许我们以他的名义袭击敌方城镇。不幸的是，随着战争的结束，我们屠杀人民和焚烧他们村庄的行为在政治上不再正确。”

“我们被迫退休，像农民一样耕种，或者从事更危险的怪物狩猎工作，”古斯塔夫厌恶地说。

“幸运的是，”维尔曼浅笑着说，“伊什法尼亚的布兰登·莫雷黑暗陛下给了我们一笔很好的退休金和庇护，只要我们把尤斯卡尔的乡村夷为平地，让十字军在他夺回了他的罗什弗巨龙德堡垒。对你来说这是不幸的，亨利，包括豪德默。你明白吗？”

可怜的书生点点头，小便止不住的留。维尔曼冷笑着低头看了一眼脏兮兮的裤子，然后继续他的故事。

“但是你看，我们有一个非常大的问题。显然，你有一条巨龙守卫着这座城市，他把我们的人当成早餐吃了。当我们派人去收集信息时，他杀了我们更多的人。皇家军队也正在扼杀我们，出于一个重要的原因，我们不能停止豪德默的毁灭。这种情况对我们的财务很不利。”

“所以我们抓住了这两个，”古斯塔夫指着僵尸。“他们说巨龙有主人。”

“当然，在他们说出消息之前，我们不得不粗暴地对待他们，也就是说，这位大师，‘斯巴达克’，经常和你见面。”

“那是错误的消息，”古斯塔夫回答。“其中一个看到你把另一个僵尸化了就说话了。”

“啊，是的，但如果我记得的话，你后来让你的歹徒用刀将他杀死了。”

“这是为了帮助他升级。我照顾我的人。”

“他从这个平民身上得到了一个等级？幸运的初学者，他们不必像我们那样熬夜练习。”

杀低等级的人，闯入二位数的范围相对容易，专门的杀手甚至可以达到二十级。之后，对经验要求的提高使得他们必须与同等级的人进行战斗才能提升。

在经历这可怕的插曲之后，维尔曼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亨利身上。“所以，我的朋友，我相信我们可以找到一个我们都同意的解决方案。”

“无论如何你们都会杀了我，”亨利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

“我们当然会杀了你，”维尔曼用一种令人不安的表情回答道。“唯一的问题是，我们必须先折磨你吗？与这里的同事不同，我宁愿让这个快速而无痛。我不是野蛮人，亨利。”

“死亡小丑的牧师说，”他的战友用嘲讽的语气回答。

“我是最神圣的人，”维尔曼抗议道。“我崇拜犯罪之神，他喜欢我的作品。”

“随便吧，”古斯塔夫回答，挥舞着他的武器。“你说话，学者，还是让我砍一条腿？”

“不，不，古斯塔夫，等等，”维尔曼抬手安抚他的同伙，而亨利在纯粹的恐惧中颤抖着，“我告诉你，我不是野蛮人。虽然你肯定会死，所以我们存在的消息不会传播出去，但我相信我们可以兑现你最后的要求。如果你告诉我们真相，全部真相。”

亨利知道他的生命已经要结束了，他想还不如尝试讨价还价。“如果我说，你会放过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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