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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可怜的人


还是在库房东西被偷之后,专门去寺庙里面求的。

        府里面的下人,当时估计也害怕是鬼怪作祟。

        其实比那些所谓的鬼怪,更可怕的是人。

        就像胡婆子这个人,就极其会伪装。

        贺闫继续说道:

        “她把库房还回去之后,胡婆子自个也装作沉睡不醒的样子,等着第二天跟着大家一块儿醒来。

        再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在暗地里面跟大家一起议论,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她全程都装的非常像,而且就算他们成功地做了这一起案子,家里面有了银子之后。

        胡婆子也没有说立刻抖擞起来,变得得意洋洋,还跟以前一样,做事认认真真,勤勤恳恳,一点儿都看不出穷人乍富的迹象。

        别人让她帮忙,她也帮,不属于她干的活,她也逆来顺受的去干了。

        你说就这么个性子的人,谁能怀疑到她头上去?

        府里面的那些下人,还都觉得胡婆子好欺负呢。”

        霍舒耘听到一半,插了一句嘴:

        “其实很多事情,你越是觉得不可能,往往查到最后会发现,那些不可能的才是真相。”

        贺闫点点头,表示认同霍舒耘的话,接着往下说道:

        “后来一开始怀疑到胡婆子头上的时候,李老爷也派人去跟踪这个胡婆子,没发现她有什么异常。

        还是经过你的提醒,说了胡婆子可能不需要特意跟人见面,只需要暗中跟人对暗号之后,我们才抓住她的把柄。

        我们发现胡婆子每次出府的时候,都会去光顾一个小摊子。

        那小摊子上面,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是小孩玩的拨浪鼓呀,布老虎之类的小物件。

        但是她在表面上的身份,又没有小孩,她为何每次出府,都要去光顾那个摊子,这就很让人好奇了。

        经过我们县衙的兄弟去打听,发现那个小摊子还不是每天都出摊。

        只有在胡婆子出府的那一日,才会出来摆摊。

        这不就摆明了胡婆子跟那个摆摊的小商贩暗中有勾结吗?要不然为什么会这么巧?”

        虽然贺闫并不是很有讲故事的天赋,不会把一个故事讲得跌宕起伏,像茶楼里面的说书先生那样,吸引听众的兴趣。

        但是霍舒耘听着,依然十分的津津有味。

        毕竟这件案子,她之前也算是参与过一些,为了这个案子尽了一点力。

        现在贺闫再讲起这案子的时候,霍舒耘就像是自己也跟着破案似的。

        她着急的说道:

        “那个小商贩肯定不对劲呀,这人肯定跟胡婆子关系匪浅,你们应该在他身上查到些什么了吧?”

        贺闫点点头:

        “我们的人就分成两拨,一波继续在暗中监视着胡婆子,另外一波就去跟踪这个出摊的小商贩。

        后来发现这小商贩不出摊的时候,天天都过着灯红酒绿的日子,那叫一个潇洒。

        他白天在八珍酒楼吃饭,晚上在春风阁叫姑娘。

        跟那个小商贩一块去潇洒的,还有一个比较年轻一点的男子。

        后来经过我们的调查,那应该是小商贩跟胡婆子的儿子。”

        听到这里,霍舒耘就明白,为什么贺闫说到这件事的时候,会那么的嘲讽不已。

        合着胡婆子这个为人妇为人母的女子,在李府里面苦哈哈的潜伏着,天天干着累活脏活时。

        她的相公和儿子,在外面拿着他们一块儿偷来的钱,到处潇洒。

        吃香的喝辣的就算了,居然还在春风阁里面叫姑娘相陪?

        这是手里有银子了,就看不起家里面的糟糠妻黄脸婆了呗!

        霍舒耘心里想,这胡婆子也是个傻子,自个儿在府里面当下人,天天吃的简单,穿的也寒酸。

        豁出命去,冒着极大的风险弄出来的银子,全让家里面的父子俩给霍霍了。

        这是一点都没想到她啊。

        这如果不是一家人的话,要是发现这种分赃不均的情况,估计早就闹起来了。

        也只有这种家庭小作坊,才会出现其中一方如此隐忍的情况。

        如果把性别对换一下,换成是胡婆子的相公,或者儿子继续在府里面潜伏做下人。

        而胡婆子天天在外面潇洒,吃香的喝辣的,还叫几个漂亮的小倌相陪。

        胡婆子的相公跟儿子是不是早就怒火沸腾,火冲天灵盖了?

        说不定也不会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继续在府里面当下人了。

        估计直接自爆,拉着胡婆子一块下水了。

        “那钱老爷府中的情况呢?也是这样吧,他府里面的内贼是谁呀?”

        霍舒耘好奇的追问道。

        贺闫向霍舒耘解释道:

        “他们那个小作坊里面就四个人,胡婆子她相公,还有她儿子跟她闺女。

        到钱老爷府中做内贼的,就是胡婆子的闺女,年纪也不是很大,应该只有二八年华。

        她也是自己卖身到钱老爷家里面,在厨房里面做烧火丫鬟,作案的手法跟经过,也和胡婆子的那一起差不多。

        都是借着自己在厨房的便利,在大家的饭食和饮水中下药,把全部的人都给药倒。

        然后打开后门,让她哥哥跟她爹进来抬库房里面的宝物。”

        “他们这父子俩的日子,过的是真舒坦,人家娘俩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进去当内贼,他们两个在外面只管吃吃喝喝就行了。

        我要是胡婆子跟她闺女,等县令大人审问我的时候,我就说自己是被逼无奈的,把责任全部都推到那两个人身上。

        反正偷来的财物,我一点都没享受到,我才不会那么傻,去给那两个人咋当替罪羔羊,为他们坐牢呢。”

        霍舒耘还是那么的理智冷静。

        她觉得胡婆子跟她女儿,如果按照自己的这种思路去做的话,说不定还真能少坐几年牢。

        毕竟最后的判刑,是要根据事实依据来判断。

        在这一件案子当中,谁得利多,谁得利少?谁是主谋,谁是从犯?

        这些都会影响最后的量刑。

        比如县令大人,如果问胡婆子“你们为什么要潜入府中?”

        胡婆子他们完全可以回答,说自己是被逼无奈。

        反正女性在大多数情况下,都属于弱势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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