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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章 晕倒


下一刻,外头传来热闹的声音,依稀是叶瑜的叫声。

        “哇!将军勇猛!”

        紧接着,又是叶微的声音:“快把他带出去!”

        “我不要!我还要再待一会儿!放开我——”

        似乎是叶瑜被人架走的声音,门外渐恢复了平静。

        弥漾呆了片刻,回过神来,抬头看向霍景溪,此时此刻他正在低笑。

        他……在笑?

        弥漾猛地撑起半个身子,看着床榻旁的霍景溪。

        他抬了抬眼,懒洋洋的开口:“看不出来夫人如此着急的”

        “那是……自然。”弥漾看的有点晃神,过后才反应过来那话是何意思:“说什么呢,谁着急了,我这是拿回我的东西!”

        “嗯,”他幽深黑眸里,似藏有浅淡笑意,一个转身坐到了床榻上,“夫人难道对洞房花烛夜不感兴趣吗?。”

        “你说这话定是你有兴趣。”弥漾作势凶他:“我早就知道了洞房花烛夜是何回事,我才不感兴趣!”

        霍景溪声调微扬:“哦,那夫人说说你知道的”

        弥漾正在思忖,冷不防一阵天旋地转,霍景溪与她之间的距离突然拉近,变成了她在下,霍景溪在上,这人的眉眼在满室灯火中,如窗间美梦,身上的馥郁的酒香和他衣裳中的梅香气混在一起,令人心醉。

        “夫人答不出来?”

        腰带,被慢慢的抽出。

        弥漾紧张的声音发颤,手指碰到了方才被她抢到的战利品,她问:“霍景溪,大概………大概就是这本子上这么回事。”

        “夫人不是不想给我这本子。”

        弥漾在本子与她自己,果断交出了本子,人重要,区区一个本子算得上什么。

        “你你你……你先起来。”

        话毕,霍景溪猝然起身,弥漾觉得压迫感瞬间消失不见,爬起来跑到桌子另一端坐着,离霍景溪远远的。

        霍景溪看见弥漾一系列的动作,觉得这小姑娘真不禁吓,不过是逗弄逗弄她,就急红了脸。

        “苏漾,我既取你为妻,自会待你好,你不愿意我不强求,日后你便是将军夫人了,这府中一群家仆可随意使唤。”

        霍景溪坐到了弥漾对面,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顺带倒了一杯推到弥漾面前。

        弥漾听完这话,心里时松了一口气,同时又在想她阿哥给她的药不会是假的吧,怎么这么久了都没有效果。

        霍景溪抱起一只枕头往外走去。

        “你去……”

        弥漾看着霍景溪的动作,刚准备问他去哪里,话还没有说完,便觉得天旋地转,两眼发黑向后倒去。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想什么来什么。

        霍景溪听见此话回头望了弥漾一眼,却只瞧见弥漾软软的倒下,双眼紧闭。

        “苏漾!

        一个剑步冲到弥漾身边,接下娇软的身子,霍景溪把弥漾抱回床上之后,寻了弥漾的陪嫁丫鬟阿珠与阿桃前来守着弥漾,自己离开房门寻了大夫前来。

        “将军,夫人并无大碍,不过是劳累过度,休息几日便好,待我开上几副药,每日一副。”

        “多谢。”

        阿桃跟着大夫去拿药,屋里只剩下霍景溪与阿珠,还有躺在榻上的弥漾。

        “你家小姐从小就身体不好”

        阿珠听到霍景溪的发问,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思考了片刻之后才答到:“回将军,小姐自幼身子就不好,需长期服药。”

        听到此话,霍景溪嘴角露出微微笑意,从小身体不好在夜谏城时他不曾瞧见弥漾有何身体不好的表现,倒是活蹦乱跳的。

        “我还有事,你家小姐醒了通知我。”

        霍景溪说完人径直往书房而去,而李潇早已在书房等候多时。

        “将军。”李潇开口道:“苏家之事已查到了一部分。”

        霍景溪坐在书桌前,拿起兵书看了起来,示意李潇继续说。

        “苏往原名弥往,并非来着江南,而是来自南疆,有一胞妹名为弥漾,二人在三个月以前来到,,京城,所为何事属下暂时还未查到。”

        “知道了,退下吧。”

        走之前李潇犹豫着开口:“将军小心夫人。”

        三日后。

        日头从窗外照了进来,桌上的红烛已经燃尽,只留下一点红色的烛油,如绽开的小花。

        一只手从帐幔里伸了出来。

        弥漾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

        闭眼之前的画画是霍景溪抱着枕头离开,后面的事情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心想,这药效果真是顶好的,也不知道她睡了多久。

        弥漾侧头去看榻边,床侧空空的,并无人在,她愣了一下,此刻看看日头,估摸着不早。

        正想着,门开了,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弥漾抬头看去,就见阿珠走了进来,阿桃手里抱着个食篮,跟在后面,进了屋,一碟一碟的将篮子里的碗盘往桌上摆。

        “小姐。”

        “你醒了。”

        俩人见她已经坐起身,走过来问。

        弥漾轻咳一声,点了点头。

        “小姐快梳洗一下用饭吧,几日不曾进食,可别刚醒了又伤到身子。”阿珠自是知道怎么回事的,此时此刻还能淡定的开口。

        而阿桃又红了眼眶,弥漾心想又得哄着小丫头了。

        弥漾道:“阿桃,快来替我梳头,可别再哭了,在哭就不漂亮了。”

        “哎,这就来。”

        阿桃听见这话急急忙忙的来为她挽发,边挽边道:“姑娘……哦,现在该叫夫人了,夫人,你又吓到奴婢了。”

        “我昏睡了几日”

        “三日。”

        听到这话,弥漾着实惊了,看来阿桃真的要吓死了,辛好弥往没有放上太多,别人弥漾觉得她还没有吐血身亡就先在睡梦中死去了。

        “夫人,将军日日来看你。”阿桃道:“每日都去厨房教人给你做了饭菜,怕你醒来就想吃饭,便日日备着。”

        弥漾点头,心想着这霍景溪不会是愧疚吧,一抬眼看见上一刻还红着眼的阿桃此刻笑得见牙不见眼的,纳闷道:“你怎么高兴成这样?”

        “将军对夫人好,奴婢当然高兴了。”阿桃跟捡了钱一般,“回头奴婢就告诉少爷,他可以放心了!”

        弥漾:“……”

        待她梳洗过后,重新换了一身海棠红色的窄袖长裙,阿桃头梳的好,妇人的发髻梳起来并不显得老气,反倒干净清新了许多。

        阿桃将霍景溪给她的块玉系在了腰间,才带着弥漾去了小厅。

        桌前,送来的饭菜已经摆的满满当当。弥漾刚准备动筷,霍景溪便推门走了进来。

        “夫人醒了?”

        阿珠看见霍景溪进来便带着阿桃退下了。弥漾坐在桌前,分给霍景溪一双筷子道:“醒了醒了,霍景溪你们家的早点真是丰盛啊。”

        且全是她爱吃的,虽然她也并不怎么挑食就对了。

        霍景溪笑了下嘴角:“你们家看来阿漾还没有进入到将军夫人的角色里面。”

        “哈哈哈哈……睡糊涂了”弥漾振振有词,“是我家,不对是我们家,大家都是相亲相爱一家人。”

        他笑了一声:“阿漾,说的不错。”

        弥漾抓起一只梅花包子,边吃边冲他笑,倏而又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变,道:“你为什么喊我阿漾……还有我的护卫纪念呢。”

        一醒来只看见阿珠和阿桃,倒是叫人忘记还有纪念这人。

        “不过一个称谓罢了,若是阿漾介意日后我便喊你夫人,你的护卫让你大哥带回去苏府了,我这将军府这么多护卫还不安全吗?”

        弥漾纠结了一番阿漾和夫人两个称谓的差别,最终还是决定选择阿漾,不过她阿哥怎么回事,说好了让纪念跟着她来将军府的,怎得又带她回去了。

        “嗯……”弥漾望向他,“你还是喊我阿漾吧,夫人这个……这个……我不喜欢。”

        “嗯。”这人答应的云淡风轻,“将军府没什么规矩,阿漾尽可随意。”

        弥漾一怔,在南疆之时就经常听说中原女子成亲之后日日晨昏定省必不可少。小时候母亲偶尔也会提起规矩,所以对于“规矩”二字,每每想起来就觉得头痛厌烦。

        如今除了弥往之外,却还有人对她说“尽可随意”。

        她偷偷昵一眼对面人,霍景溪察觉到她的目光,问:“怎么了?”

        “霍景溪。”弥漾认真道:“京城里,是不是人人都如你这般做人夫君的,面面俱到,无微不至。”

        霍景溪嘴角一翘,语调平淡的开口:“别人家的夫君是荷尔蒙模样,我不清楚,不过我对阿漾自是无微不至。”

        弥漾:“……嗯?”

        他继续漫不经心的说道:“日后你想回去找你大哥,可随意去,不必通知我。”

        弥漾听着耳熟,这才想起,这不是她来将军府之前她阿哥同她说的让她每月回去一次。

        当时她还在考虑要怎么回去,没想到如今霍景溪还真的成全了她这个事,既不要她讲估计又让她可以随时随地回去。

        弥漾端起清粥来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口,岔开话头:“那个……将军府真的没有规矩么?随便怎么样都行?”

        霍景溪扫了她一眼:“红杏出墙不行。”

        弥漾:“……”

        她不怕死的追问:“那要是破了这样会怎么样?你会同我合离吗?”

        弥漾觉得画本子上的都不可信,书上都在写,要为女孝,为妻贤,为母娘。要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要恭顺柔和,去妒宽容,要敬身重义,贤智婉娩……她不知道中原为什么要为女子套上这些枷锁,但这妇容妇德,似乎已经传下了千百年,以至于中原人人都认为这一切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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