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牤牛哥也只有用时间与麻木来疗伤。

        大家都在长期以来经营的轨道上奔忙。村里的果树都长大了渐渐看到了水果了。红星、元帅、金帅，还有许多叫不出名字的，或青或红的挂在树上。

        唯独我家的果树，还是那样的小，当别家的果树挂满果子的时候，我家的只有稀稀疏疏的几个，特别是成熟的晚，人家的都卖完了，我家的还挂在树上呢！下霜了，树叶落了才能真正见到果子真正的红。

        村里也会来一些淮北一带的人，拉着大米或小麦来换苹果或梨子。后来，有人经过我家的地头，问大哥这是谁家的呀。大哥说是我家的。

        那人说这种苹果叫红富士，是比较高档的一种水果，很受欢迎，要给他们留着。

        大哥偷偷把这消息告诉了娘，才知道误打误撞地种上好的果子。

        村里的果树更多了，几乎家家户户都在自己的地里种上了或苹果或梨树。

        所有的人，只要没事就会算着，如果酥梨值一毛钱斤，一亩地的梨树就会比种小麦子多赚十倍的钱。何况酥梨的价钱当时很高呢！

        乡政府一年到头的也在乡里举办各种果树管理培训班。

        村里的大喇叭，也是忙的不亦乐乎。每天都在讲解，都宣传。

        如，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种树；要想富少生孩子多修路；村里除了三哥和牤牛哥外，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去了，连我也去了，尽管只是给大哥帮忙的，但还是每日跟着听。

        生活在黄河故道边的人，最方便的事情，就是夏天洗澡。每天在拥挤的教室里学习管理果树回来，大部分男人都会去河里洗个澡。大坝子南北成了大家的首选。

        在晚上，坝子东边是男人们，西边就是女人们，都相互的呼喊着，吵闹着，却相安无事，因为在晚上谁也看不见谁。

        但是，三哥却喜欢在牤牛住的后面往北走几十米的地方洗澡。那儿是故道的一处池塘，周围有着青青的芦苇，北边很有一处空地可以放衣服。

        同样，在池塘的南边也有一处地方。但是，一般没有人去。因为人少，不热闹，再说晚上的时候也害怕呀。

        三哥一般是在晌午头上去。

        一天上午，吃过午饭，非常的燥热，三哥叫着牤牛哥去洗澡了。

        由于这个池塘，不是真正的圆，反而像一颗猪腰子一样，所以南面的情况，隔着芦苇呢，如果不是往东走一点是看不见南面的情况。同样，南面的如果不往西一点，也看不到北面。

        这次，他们两个往东一点下水了，在水里说着话，游泳。

        这时，突然听到“扑通”一声，好像南面有人下水了。

        他们也没有在意，反正都是洗澡。

        在游泳了一会后，他们上岸了，坐在了更靠东的地方。

        当他们往南看的时候，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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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嫂一个人赤裸着坐在岸上呢。可能，看不到北面吧。很是自在。

        正当牤牛哥因为害羞下水时，突然，从芦苇中窜出来一个男人。一下，就把三嫂按在了地上。三嫂拼命地反抗，把那人压在了身子底下，狠狠地打着。正当三哥与牤牛哥要过去的时候，三嫂不打了，自己又躺下了。

        这时，牤牛哥忍无可忍了，急忙想往南面游过去，但是却游不动。

        他扭头，看见了三哥暧昧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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