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琦玉世锦赛

3月，凉子在假期里，代表皇室前往埼玉县执行为期4日的公开活动。3月19日，纪宫凉子抵达埼玉县，受到了埼玉县长官的欢迎，照片里她穿着粉白色的长裙，头发温柔地放在后面，手里拿着小包，这次来埼玉县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不久后在这里举办的琦玉世锦赛，羽生结弦会在受伤后首次参加。

        3月20日，凉子代表皇室前往冰川神社祭祀，早晨她身着白色中礼服，头戴白色礼帽，手里拿着和扇，从车上下来。

        已经有神职人员在等待了，两边也有许多民众，凉子在引导下准备祭祀仪式，在进入鸟居前她先鞠躬一次，然后迈出远离中间的那只脚进入，靠在左侧行走。

        参道上会铺满白色的碎石子，凉子穿着高跟鞋踩在上面沙沙作响。碎石子在日文中称作“玉砂粒”，“玉”与“灵”同音，踩在碎石子上可以除秽净化。

        不过高跟鞋真的很煎熬，穿着传统服饰的神职人员走在石子路上都有点颤颤巍巍，高跟鞋都不知道下一秒会不会摔倒，好在她有经验硬是靠核心力量站住了。

        沿着参道向里走就能看见“手水舍”。这是前往神明之前必须的准备工作:“除秽仪式”。

        凉子从小就耳熟目染这些礼仪，现在自己也作为成年皇族工作两年了，首先鞠躬，然后右手持柄，舀水淋左手，然后换另一只手，净手后，倒一些水在左手中，漱口，再是清洁手柄，将柄勺竖起，水就会沿柄留下；最后将柄勺放回原位，再次鞠躬。

        端着和扇继续向内行走，皇族祭祀与普通人参拜不同，不用摇铃参拜，而是双手奉上榊树枝，虔诚地向神明祈求平安。

        结束祭祀后，神职人员上前鞠躬，凉子微微回礼，再次在引导之下转身离开，原路返回，在参道上走的时候，可以看到民众，凉子侧身点头，笑得很温柔。

        回到酒店，去除所有束缚，凉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迷迷糊糊间又出了好多汗，“贵免，你帮我去拿安眠药，我有点睡不着。”贵免虽然拿了安眠药过来，但看向凉子时还是有些犹豫，她嘴上没说，却第一时间向凉子个人医生报告了服药情况，她的服药量已经超出了当初计划的量，很可能是身体再次出现问题。

        服用过安眠药后，凉子感觉整个人都不大清醒，昏睡过去。早晨起床的时候头晕比以往严重，她让女官准备了提神的膳食，吃了几口就吃不进去，坐在座位上看新闻。

        皇室公主不能有公开的社交账号，但宫内厅也没禁止她们有私人小号去窥屏。羽生结弦于3月18日抵达日本，但未参加在埼玉的两场正式训练。

        羽生结弦抵达东京羽田机场，迎接世锦赛的到来时隔120日现身公众场合，右脚“没问题”。

        自去年11月18日拄拐杖参加大奖赛俄罗斯站的颁奖仪式以来，羽生时隔120日再度出现在公众场合，双脚牢牢踏入日本领土的羽生，就右脚踝的状态表示“没问题”，之后与诸多关系者从个别通道离场。

        凉子准备一口气刷完所有新闻，开始看羽生结弦两天前的采访。

        自右脚踝受伤至今四个月，今天回国的羽生结弦选手出现在镜头面前，讲述了他现在的心情：

        “总而言之能做的我都已经做了，虽然我不能说（脚踝）已经完全治愈了，但是确确实实感觉回到了自己能够满意的水平。”

        在去年11月的大奖赛系列站上，脚踝（受伤）疼痛以来四个月他度过了怎样的时间？

        “总而言之到4lo为止扎实地恢复了，当然在精神上也有很艰辛的时期、还有（这次的受伤）和上一次的受伤是完全不同的部位，治疗的方针、治疗方式都有不同，这些地方都让我觉得有些焦急、有难度。但是，到底我在奥运会上成功回归赛场我拥有了这样的自信，还有就是我觉得苦痛就是幸福的前一阶段，所以走到了今天。我觉得自己在多伦多的训练也是，能做到120应该是做到了的，剩下就是在这里，如何去发挥出100来，这很重要。现在阶段我自己的理想状态是100吧。

        这样的羽生准备的对新节目的心情是：

        “首先就是把这两个节目完全滑好，达到这样的状态真的非常辛苦。平昌冬奥会的时候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滑熟的节目了，所以还好。但这次到底是新节目，到底回归也是有点难度的。总而言之，我非常重视要把节目能完全滑好进行了训练。”

        羽生回归赛场的舞台是在日本举行的世锦赛，对于时隔两年的重夺王位，羽生的心情是？

        “那就胜负非常重要。到底作为竞技者来说，当然将不能参加比赛这期间也包括在内我想了很多很多，作为竞技者来参加比赛的话，获得胜利是最棒的喜悦。当然在奥运会这样最重要的比赛上站到了最高处，我是抓住了的幸福的。

        但是我很贪心的，我想要抓住更多更多作为竞技者的幸福。（笑）我自己也笑了。大家都会瞄准世锦赛，我自己也是牢牢地瞄准了世锦赛进行了准备的，在大家状态巅峰之中，我想要获得胜利，这样的心情非常强烈呢。当然在分数上陈巍选手在国内赛上的分数当然我也觉得好厉害。但是现阶段来说回顾我自己完成的事情，我自己能很好地从现在开始为比赛做好调整的话，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怎么说，并不是我想要赢过谁，而是战胜自己之上获得胜利，这是我这次的感受。当然我想要赢的，当然，我是想要夺冠的。但在包含本赛季在内，迄今为止的比赛可能我也只比了一点点，我想要超过那个时间段内的羽生结弦，我是这么想的。”

        男子单人滑的比赛就在21日举行，某位花滑选手对于女友明明也在埼玉县却不能来看比赛表示很伤心，可凉子也没有办法，行程是一早就定下，在德仁东宫继位的关头，她还可以来埼玉县执行公务也是她争取了很久的。

        “殿下，请准备一下，要走了。”凉子伸了伸懒腰，好好穿上高跟鞋起身，今天要去的是喜多院，凉子很小的时候来过一次，最美的肯定是春天时樱花盛放时的样子。

        喜多院坐落于日本埼玉县川越市小仙波町，是一座最能代表川越的名刹，是佛教天台宗的区域主寺。喜多院发详于830年慈觉大师圆仁创建星野山无量寿寺院，1599年，慈眼大师天海因得到德川家康的深厚信赖、寺院更得繁盛。

        喜多院的院落中矗立有500多尊罗汉，因而成为日本三大罗汉之一的名寺。

        凉子到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春日粉色的樱花格外勾起少女情怀（虽然凉子还算是个美少女哈，但被宫内厅的装束弄的像个中年妇女），听喜多院的工作人员介绍寺院的历史，面对镜头可以淡定地和寺院负责人合影留念。

        去年在全日锦标赛gala秀的表演，加上在世锦赛期间凉子也在埼玉县，就有媒体炒作凉子会去看比赛，而且称她是名古屋派的狂热粉丝。（因为她出席全日的时候羽生结弦不在，而且在下场的时候和名古屋派的选手打了招呼）

        凉子内心os:what？名古屋派炒作是没底线了吗？我又不喜欢他们，肯定又要被请去喝茶聊天了。（麻木ing）

        宫内厅则是迅速表示:纪宫凉子内亲王在新年里生病后，身体还是偶感不适，所以这次的公务也是以相对轻松的行程来安排的。具体是否会去观看琦玉世锦赛还是个未知数。（凉子表示我怎么没看出来公务轻松了，不照样到处跑？？？）

        羽生结弦短节目赛后采访表示：稍微有点没能集中。第一个跳跃时机没把握好，进入不好，有点慌乱的感觉。不够专注，没能集中精神，虽然确实也很紧张，但主要还是没集中精神。会面向自由滑，进行高效的训练和调整。除了懊悔还是懊悔，今天真的很想很想比好，但结束就已经没办法了，面向自由滑努力吧，今天有多懊悔，自由滑我就会多努力的！

        “我觉得我比赛的感觉还不错，并不是没有比赛的感觉了，而是过多关注了令自己情绪不安的一些东西，这完全是多此一举。”

        羽生结弦排名第三晋级自由滑，他对于短节目上的失误表现得很懊恼，“后天有没有空去比赛现场？”“嗯…可能可以吧，按照行程我还有公务要出席，不过应该可以去看比赛，至少可以在最后赶过来的。”“…”“自由滑加油就好了，不要太有压力了，你不是自己说了吗，太过关注才会不安。”

        “知道了，知道了，宫内厅又说你身体不适，没有问题吧。”“放心放心，只是有点睡不着，还是老毛病了，真的不用担心的。”凉子的话通过手机传了过来，让羽生结弦放松了不少。

        在凉子服药过量的事被告知给私人医生后，宫内厅就派了她的医生前来，先侧面了解情况。

        3月22日，她穿着和服去到大宫盆景美术馆，这里是琦玉传统产业的一个象征，不同季节的盆景都可以欣赏到，要不是今年的各种活动和新天皇继位仪式混在一起，也不至于要这么紧凑地排行程。

        凉子跟在馆长身后，认真听着介绍，凉子是东京艺术协会的名誉总裁，也是日本花道的名誉会长，她的技艺和审美在皇室里都算拔尖的，她也对这些东西感兴趣，不然宫内厅就可以另找他人来做这些名誉会长了。

        全程都穿着和服，凉子感觉自己都快被勒得透不过气了，结束公务第一件事就是让女官们帮自己松绑，自己动手有80％的可能性弄坏，今天用的腰带可不仅仅是用料难得，而且还是大师之作，还是心疼的。

        凉子没有打扰羽生结弦的休息时间，虽然说两个人住在相距不到五公里的两个酒店，还是要以羽生的心情和休养为主。凉子没有想到自己的随行医生会来琦玉，她也是漫无目的环视周围的时候发现的，当天晚上就被断了安眠药。

        3月23日，琦玉世锦赛的男单自由滑比赛日，凉子在执行这一次琦玉之旅的最后一项公务，前往琦玉县立近代美术馆。它是日本最有名的美术馆之一，坐落于日本琦玉县琦玉市内的县立北浦和公园中，主要收藏日本国内和国外的著名美术作品。值得一提的是，该美术馆本身就是一件艺术品——其建筑艺术在国际驰名。其著名海外藏品有：毕加索的“静物”、莫奈的“吉贝斯的草堆夕阳”、基斯林格的“里特本里娅”、德尔沃的“森林”等。

        穿着春天气息的粉色丝绒长裙，头发松松地扎成低马尾，还有一根优雅的发带，垂到腰间，前一晚凉子没有服用安眠药失眠，只能喝咖啡提神，但服用咖啡的后果就是像在着火的胃上浇了油，痛的她冷汗都出来了。

        宫内厅的女官当然看出了不对劲，本来可以准时结束的公务拖了快一个小时，上了车就黑凉子递上了止痛药。

        凉子错过了男单自由滑比赛，但也得知了结果，羽生结弦银牌，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让司机快点开车到比赛场馆，得到银牌对于羽生结弦而言是很大的冲击，毕竟他说过输了就没有意义了。

        凉子看了看日本新闻头条，都是羽生结弦夺银的新闻，各种抢眼的标题，让人感觉很难受，各种难听的话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赛后采访中，羽生结弦透露了自己的心声，“很懊悔，但同时今天的表现也让我很满意”

        “和许多之前的比赛过度地去比较了，尤其是奥运会，奥运会时我也是从伤病中恢复并最终取胜，所以这次比赛也想着必须要做到这样，感觉自己受到了之前的许多比赛经历的束缚”

        “4lo让我感到很有负担，特别是合乐状态下完成效果不好，但总算是在合乐的情况下完成了，后面要加强合乐中4lo的训练”

        “实话说，我自己心中觉得输了比赛就和死相同，真的，我非常想赢。”

        “实话说真的非常懊悔，短节目和自由滑都输了。我深刻地感受到自己必须要变得更强才行。”

        “输了就只有输了这一个意义。”并且他还说到：“不管最终自己是否发挥出了不错的表现，长短节目都输了，我再次深刻感受到了自己的实力不足，接下去距离下赛季还有足够的时间，我希望要不受伤地，不被他人追得上——我希望要达到这样的强大。

        真正让凉子觉得火大的莫过于后面的一个赛后发布会，主持人的提问让她一个没参加比赛的人血压飙升。

        对于三年后的北京奥运你们能谈谈感想吗？

        陈巍选手都说了，我完全同意他的说法（大意是很期待想参加但还是先考虑下赛季还需要跟团队商量）。我自己也还没准备下赛季的节目，今后还要考虑脚踝的情况，会考虑各方面来做以后的安排。

        当然奥运我得过两次金牌，我认为奥运是非常棒的比赛，奥运是身为运动员、花滑选手的最终目标，能获得奥运金牌才能称作冠军，怎么说呢…我很期待谁会成为平昌…不对，是北京奥运的冠军，会抱着这种期待度过今后的时光。

        你说脚踝还没有完全康复，关于跳4lo你会有恐惧心理吗，或者因为受伤有什么改变，或者复健重新锻炼身体时有什么好的改变吗？

        3a，我是在没有止痛药的情况下开始的。我有一种必须康复，或者说必须在没有止痛药的情况下跳的使命感。虽然进度很慢，但在3a之前是没吃止痛药跳出来的。但是开始跳3a和四周跳之后，落冰还是会有痛感，而且也没时间了，说实话这两个月间我还是用了和奥运那时一样的药。

        当然我的脚踝比当时要好，而且状态可以跳4lo了，所以肯定是好一些的。不过奥运之前受的伤太重，而且在那之前的伤也一直累积下来，所以在俄罗斯站受伤的时候确实伤得比之前更重。我知道我必须各种小心才行。说到复健和重跳4lo带来的改变，从奥运到能跳4lo，大概是从7月开始跳的，当时果然是跳不出来。

        因为脚的肌肉变弱了，我的lo跳变得比较低空，更容易受伤。从结果来说，因为受了伤，所以我必须跳得更高远，要跳得更有力更果断，这点是好的变化，应该比以前跳得更好了。

        刚才羽生选手说短节目自由滑两边都完美也赢不了，那你的最终兵器会是4a吗，想知道能不能在我有生之年看到？

        当然我是很想跳4a的，我会在您有生之年跳出来的，当然脚踝受伤后再开始练习，到开始跳是在比赛中，我一直觉得不在比赛跳就没有意义。虽然冰演我也有练习4a也跳过，但我觉得不在比赛中跳成，在官方比赛留下记录就没有意义。

        而且不是正goe也没意义。我是想跳4a的，当然需要考虑受伤等各种情况进行练习，包括4a、4lz、4f等各种四周。因为我发现刃跳比较容易受冰面的影响，lz跳和f跳这些点冰跳的分比较高嘛，所以包括点冰跳和跳我都会练。

        凉子在车子到达比赛场馆的时候，第一时间下了车，接过女官递过来的口罩和大衣外套，在她到来前宫内厅已经和jsf沟通过，没有透露这次突然前来的具体目的，只是让jsf协调好，让凉子低调入场。

        对于凉子这种鲁莽的行为，宫内厅配给她的司仪女官着重提醒了她，结果遭到了狂怼，“你们不是最擅长做公关吗？现在就是你们上场的时候了，我不介意会去喝茶的。”

        场馆门口已经有jsf的官员在等待她，凉子走到一半回头问:“为我治疗伤病的医生随行了吗？”“是的殿下，代子妃殿下担心您脚伤疼痛难忍特地吩咐山下医生随行。”“让他随我进去。”凉子知道按照日本冰协的那种做派，不一定会为羽生结弦准备医生，但他脚踝似乎还是很疼的样子。

        宫内厅的人把跟过来的jsf官员拦了下来，运动员休息室附近是不允许有记者的，凉子很快走到了羽生结弦名字的休息室，门口是她见过的教练，bo叔和白熊教练看到有年轻女生走过来先是一愣，等看清容貌，发现是羽生结弦给看过照片的女朋友，也是日本皇室的内亲王。

        他们也算听过皇室森严的规矩，没想到羽生结弦的女朋友居然就出现在了这里，凉子很有礼貌地鞠躬，用英语提问:“羽生现在怎么样？”“心情很低落，而且脚伤…”凉子听完叹了一口气，还是脚伤啊。

        休息室的门被敲响，羽生结弦以为是教练，还用英文说了请进，凉子推开门，羽生结弦垂着头坐在椅子上，外面随意地套着外套，发型也还是比赛的发型，脚上敷着冰袋，声音都有点沙哑，手里拿着块毛巾，完完全全一个颓□□年的样子。（凉子表示:没有颓废的长这样。）

        听到了意料之外的高跟鞋的声音，他惊讶地抬头，凉子走到他面前，蹲下来迎合他的视线，羽生结弦一把抱住她，冰鞋还差点踩到她的礼服裙，“唉，羽生选手我可是又一次直接从公务现场赶过来的，而且这次比较鲁莽，可能要被请去喝茶了呢。”

        羽生结弦没有说话，只是埋头在她颈间，她的身上有淡淡的香气，闻到这种香气可以让他暂时平静下来。

        “可以先松手了吗？我这个姿势脚真的很痛啊。”羽生结弦都忘记她是蹲着的状态，轻轻松开她，凉子坐下后手还是被羽生结弦抓着。

        “果然，输了是真的没有意义了，这次这么自信说要优胜，结果还是没有得到预期效果，可能真的是他们说的英雄迟暮了吧。”他的声音里不难听出哭腔，颤抖的声音让凉子心头一颤，也有一种很难受的感觉。

        “你没有来看比赛是对的，否则肯定会很失望的。”凉子没有说话，听着他倾诉完再开口，“我带了随行医生过来，你不是脚没有完全恢复吗？他是我信任的医生，我的伤都是他负责的，他以前还是菊地先生的弟子，让他帮你冰敷一下吧。”“没事，这样就可以了。”“不行！如果你不想又一次拄着拐杖登上领奖台，就乖乖地去里面休息一下，我在这里陪你。”

        凉子知道现在安慰的话没有多大用处，他需要的是一个拥抱和长久的陪伴，他在王者的位置上太过孤独了。这正好和凉子是相对的状态，只要她陪在他身边，就足够了。

        凉子打开休息室的门，“山下医生来了吗？”“在这里殿下。”山下先生走了过来，“好，进来吧。”凉子让他先进来，“帮他暂时冰敷一下，如果他觉得疼得话，就按照他说的做一些应急措施，拜托了。”凉子扶着羽生结弦去里面隔间躺下休息一会。山下先生拿出冰袋为他放在脚踝上冰敷。

        凉子看到羽生结弦肿着的脚踝，瞬间就有眼泪要流下来了，觉得自己看不了他痛苦的样子，就关上门坐在外面更衣室的椅子上，这里隔音效果好，让她感觉很安静。

        突然，门被打开了，是荒川静香，来自仙台的一位奥运冠军，是羽生结弦崇拜的前辈，她手里拿着一个银色的蛋糕，后面还有两个看着像冰协的工作人员在用手机录像，她们显然没有想到凉子会出现在这里。

        荒川静香现在属于名古屋派的事凉子也略有耳闻，但皇室对这种所谓的派系斗争是没有任何心情，也不会去参与。她也是在和羽生结弦谈恋爱后才陆续了解到这里面的肮脏，当她看到那个银色蛋糕的时候，怒气瞬间就上来了，但还是保持着22年的公主教养，没有一巴掌扇上去。

        “荒川前辈怎么在这里？”她微微笑着，“见过纪宫凉子殿下。”旁边冰协的人还拿着手机不知道该不该放下，凉子正愁和荒川静香撕破脸对羽生结弦不好，就拿旁边人开刀也不错。

        “如果，明天我从宫内厅了解到有关现在！此刻！的任何一个字！一张照片！一段视频！被媒体得到，想必你就不用再在冰协工作了，明白吗？”她的话一字一顿，明明是温柔的语气，却有寒气从脚底涌上来。

        “蛋糕我代羽生选手收下，谢谢荒川前辈的一点心意，当然也请好好看管手下的人。”她接过蛋糕，忙着送客。

        名古屋派的人一出去，凉子就把蛋糕给了女官，让她们秘密处理掉，羽生不喜欢银牌，可荒川静香就是送了个银色的蛋糕，不是戳人心窝子吗？谁会开心！羽生结弦是教养好，但不代表他没有委屈，凉子能够做到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不撕破脸，安安静静当做没有事发生。

        结束世锦赛后，羽生结弦回到加拿大训练，心情没有刚比赛完时的低落，凉子在为各种活动和作业扎耳挠腮中。

        3月25日，羽生结弦确认不参加4月在日本福冈举行的wtt（世团赛），这样也好，好好休息，不要再加重伤病了。

        4月，早稻田大学新一学年开学，纪宫凉子再一次因为身体原因缺席开学式，宫内厅给出的说法是:凉子内亲王早年因为学习压力出现的病症复发，为了不久后新任天皇继位开始的各项有关纪宫宫家的活动，凉子内亲王必须以纪宫宫家当主身份出席，要做好准备，安心休养。

        实际上是凉子休息异常，反复胃痛呕吐，虽然没有什么严重的疾病，但也影响了她的健康，如果在继位仪式上一个宫家当主没有露面，也没有旁人可以帮忙代为出席。这是宫内厅不愿意也不允许看到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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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琦玉世锦赛是真的很详细写了的，不过还是围绕女主偏多，真实版工作狂上线，大多数仪式都是查不到的，只能自己去想，估计明天又会头疼了。

        你们希望凉子在之后以生病为由暂停公务的一年里做什么来分散注意力呢？前提还是有疫情的，凉子也不能到处跑的，她身份特殊，我是觉得宫内厅可以把她以往没学的课程提上来，比如日本传统舞蹈、钢琴、大提琴、演唱等等，在凉子出嫁离开皇室前肯定是要榨干她的利用价值的，这点宫内厅估计真的可以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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